我买了一套带着小院的一楼房子。 院子不大,但足够让那只通体雪白的猫儿自在玩耍。 我在院里种了月季和薄荷,它最爱在午后趴在花丛下打盹儿,白色的毛发在阳光里泛着柔和的光。 有时深夜醒来,我会走到窗边,看它安静蜷在沙发上的身影,心里便觉得踏实。 它救了我的命,也彻底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。这份恩情太重,反而不知从何说起。 街坊邻居都夸猫儿漂亮懂事,问我它叫什么名字。 我总笑笑说,就叫猫猫。 不是没想过起个名字,只是觉得,它或许本就不需要一个凡俗的称谓。 偶尔,我会想起那个光怪陆离的梦,想起燃气爆炸的浓烟,想起婚礼上杨利煞白的脸,但这些记忆就像褪色的旧照片,再也惊不起心底的波澜。 ...